二十三、苗凯的北漂生活(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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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可以在那么多幽灵一样的人群里跳到我的视野里。她明显是喝了酒,恣意地在舞池里独自舞动,渐渐地被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围拢。我不想管闲事,但我的身体由不得我的理智。我站起来,走过去,把她拖出舞池。她看到我,已经半醉的眼神更加迷离。一年半未见,这眼神里的复杂我竟然看不懂了。呵呵,傍大款很辛苦吗?酒吧里音乐震天,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跟着我走,大概是酒精让她昏了头。模特们看到我领了一个陌生女孩回到卡座,自然地认为我终于开窍了,都主动让出位置给她。她也很随意,就像一个久经夜店的老手。这个女人,还是不是我一年半前认识的女人?或者,一年半前踏上路虎的那个女人,我也是根本不认识的。我从来都不曾认识汪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