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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对应的正是武道外门的三个境界：炼皮境、炼血境和炼骨境！以此推算，第四、五重功法极有可能对应着武道内法的境界！
难道这功法还是内外兼修？！
莫寒去询问卢老，得到的回答令他哭笑不得！
“内法不轻传！但是这本龟息却是个例外，因为海鳞龟早在一千多年前就绝迹了，没有它的胆就无法晋升第四重和第五重，所以这本功法只能修炼到第三重。”
敢情这第四重和第五重是没办法晋升的。
内法不轻传！对于内功法门，各个宗门势力都是严格传授，把控的很死！
因为外功始终无法匹敌内法！在看到了石昊的经历，莫寒也是深深意识到了这一点。
只有进入阳极观正院，成为其中的佼佼者，才有机会接触内法。
不过卢老也没想到，他交给莫寒的龟息，却让莫寒有机会提前接触内法，因为龟息本质上只是辅助功法，而且还是外功！
外功无桎！莫寒根本不需要海鳞龟胆就能晋升第四重和第五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