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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证明，我们根本不一样，原夜羽爱的，只是这个灵魂，不是我姬若梨。”姬若梨说，“我就是无情的，冰冷的。”
连隐幽泉盯着姬若梨，看着她的容颜，即使是灵魂一样，他也无法将姬若梨和玥儿联想成一样。
这终究是原夜羽的痴心妄想。
他垂下眼眸，说：“是他太执着了，那时候天尊已经告诉过他，就算是聚魂成功了，你也不会有记忆，那就是完全忘记了一切。”
姬若梨抿住嘴唇，并不说话。
“他当年千辛万苦从南冥之地偷了碧珠，保住了玥儿的尸首，他拿到了聚魂灯，摆在玥儿的旁边，想要让玥儿的魂魄重新归体，但是玥儿却不知道为什么化成了烟灰，而魂魄也寄居到你这具身体上。”
这样说来，连隐幽泉总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姬若梨以前是废材，而现在会这么厉害，是有别的灵魂占据了那一具身体。
“这一切你不必跟我说，我也不想再听。”
关于原夜羽的一切，她都不想知道。
姬若梨没有再停留，走进了密林。
有谁知道，她也是心如刀割，原夜羽爱的，只是一个叫玥儿的人。
就算灵魂一样，但也不是同一个人了。
东沐跟在后面，有些胆怯，“阿梨，其实你们还是一样的。”
“怎么一样？是灵魂一样？还是我们都有右肩的红花？”姬若梨反问了一句。
要是原夜羽没死，她也想要问原夜羽，他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不，已经不用了。
那日原夜羽脱口而出所喊的玥儿，已经表明了原夜羽心里所想的。
“阿梨，那你喜欢他吗？”东沐问道。
“我再也不会爱任何人。”姬若梨也是对自己说道，“任何人。”
东沐看着姬若梨那落寂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见姬若梨越走越远，东沐追了上去，说：“阿梨，这三年来，原夜羽从未间断过修炼，他已经到了五元顶峰了，他都是为了你，为了能够当在你的前头。”
姬若梨捂住自己的心房，她转过头，就算在黑暗中，东沐也看得见姬若梨双眼似乎闪烁着泪光。
这是姬若梨第一次，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这么脆弱。
“阿梨……”东沐缩了缩肩膀。
姬若梨扯出一个笑容，说：“不要再说了，这不是时刻在提醒着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玥儿，我只是在自作多情，这多么可笑，我都忍不住要嘲笑自己了。”
东沐心里一惊，她连忙摇头：“阿梨，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想不到你会这样难受，我以后都不说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好像怕姬若梨不相信似的，东沐最后那一句话说了两遍。
姬若梨微微侧头，说：“我的魂魄也是他聚起来的，我仅是欠他这一样。”
其余的，他们都互不相欠。
第二天，就是战争的开始。
女凤国的勇士不多，但是却分散了好几队。
一队是浅苏苏和东沐所带领的，另一队是姬玮曼和古丽等人所结成的，而主力，就是姬若梨所带领的一万勇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