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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报社的后门外，一场秽之尻市正在进行中。
一方，是有着雄厚交易经验的报社小厮。
一方，是大明锦衣卫，锦衣卫的指挥使，皇家的亲卫，为皇家搜集情报之人，田乐之孙，魏忠贤爪牙，魏忠贤的五彪，阉党的高层，主杀戮之人，东林党的心腹大患——田尔耕。
“你记住，要先这样……然后再这样。记得千万要这样，且绝对别这样！懂了吗？”
田尔耕愣了下，随后道。
“这样跟这样？”
“对，这样跟这样！”
“我懂了，还请告诉娘娘。若败了，尔耕愿提头来见。”
一场简单不过的对话，差点晃晕了吃瓜路人。
而在说完话之后，田尔耕便攥着手里的报纸，离开了报社的后门。
而在此时，报社的前门，已然是大排长龙。
在这纸张贵如黄金的时代，两文钱能够每天买上一本好书，已然是天大的喜事和噱头，更不用说……头一天免费！
在头一批领取报纸的人们带着刚刚得到的报纸离开报社之后，他们便迫不及待的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了自己熟悉的人，亦或者街上遇到的，曾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们。
毕竟以前没电视，没手机，没得上网，闲着没事的森鸟市民们就好没事跟别人唠嗑，交流交流信息。
而有着这么好的谈资，古时候的人们怎么可能管得住自己的嘴？
也因此在这口口相传之中，大明报社便开始大排长龙了。
排队的有小厮，有下人，有富家少爷，也有着闲着没事凑热闹的。
若此时有人拿着尺子去丈量的话便会震惊的发现，排队队伍的长度，竟然已经达到了八百多米，且还在增加之中。
但不幸的是……这八百多米的队伍，并不能都免费的领到一份报纸。
原因很简单，无他，报纸不够而已。
“乓乓乓乓！！”
忽然间，一声声刺耳的铜锣声在报社的大门处响起。
仔细一看，竟然是在大明报社里工作的小厮在敲锣。也不知道这铜锣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敲完锣后，小厮高站在早上便抬出来分发报纸用的桌子上，大声道。
“诸位宾客！请听我说！今日，本报社的报纸，已经全都发完了！！“
“容本报社说声失礼，也请未领到报纸的人，明日再来购买！”
这句话一出，地下的人们齐齐发出了抱怨声。
“什么！你们怎么连货物都没备齐就开店了啊！”
“就是，还有这么多人呢，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有报纸就赶紧拿出来啊！你们岂不是让我们白跑一趟吗！”
“……”
叫喊见，队伍的秩序已然无法再次维持。
没有领到报纸的人们齐齐上千将小厮和桌子团团围了起来，讨个说法！
但这个小厮似乎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主，在买对这么多人的包围时，他连一点的心慌都没有。
“乓——！”
小厮高举铜锣，再次用力敲打了一次。
铜锣声迅速镇住了人们的说话声，也让他们安分了下来。
后，那小厮再次开口道。
“大家还请听我说！不是我们报社不愿意卖，实在是我们报社没有存货了啊！”
“我们报社出的报纸，比书便宜了不知多少！但是，诸位真的觉得那是因为我们不愿意多做多卖了吗？做生意的谁不想赚钱啊？”
“实在是因为我们做不出来，没有存货了啊。家里，或者亲戚里有人会造纸的，或者卖书的都清楚。”
“做一张纸，印一本书，所耗费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啊！我们实在是做不出来了啊！”
“不过，我们也不是说这生意今天赚了，明天就不来了啊！明天，还有新印制报纸呢！且明天的报纸还和今天的报纸内容完全不同！”
“诸位……还请明日再来吧。”
听到这话，还有些人们纷纷失去了闹腾的心情。
毕竟那小厮说的没错，造纸这玩意儿，真的很耗费时间。印不出来，似乎也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人们逐渐开始离去。待明日再来购买。
他们并不懂报纸是什么，只是知道这是一种十分便宜的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也有些不死心的准备耗在这不走。
这类人大多都是些较为穷酸，家里难有闲钱买书的读书人，穷书生。
他们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而看着渐渐离去的人们，小厮也松了一口气，随即走下桌子，向屋里喊了一声。
“来个人帮忙抬个桌子啊！”
待另一名小厮从屋中走出，和他一同将桌子抬进报社之后，那名小厮又连忙跑到了报社的二楼，见了早上那个向侯方域砸茶杯的毕璃汪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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