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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一人，保全所有人。
这样的选择，很简单。
萧月将自己柔嫩的小手，伸进了秦明的掌心之中。感受到那一抹温润细腻，秦明手掌微微紧了紧，示意自己会没事。
陆霜和傅含香，也走到了他的身边，目光落在圣灵身上，随时准备出手。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圣灵嘴角掀起，问道。
没有人回答，但就算这种沉默，才更加让圣灵嘴角的嘲弄笑意愈加明显。这时候的沉默，就代表着挣扎。
在交出秦明，以及不交出之间挣扎。
“段鸿远，难道你就想看着真武宗就此覆灭？”圣灵突然又问道。
段鸿远呼吸微微一滞，但随即就恢复了，但这细微的变化，还是让圣灵、宇文常等人注意到了。
“我九玄殿的弟子，当然不可能随意交出来！”没有继续给圣灵说话的机会，宇文常一步踏出，沉声道。
“圣灵，我哪怕就是死，也一样会拔掉你一层皮！”宇文常低沉的声音，透露着坚定。
“宇文常，你这是自私，九玄殿要保护自己的弟子，却拉上其它势力。他们牺牲了性命，又能得到什么？”圣灵轻笑道。
圣灵的话音刚落，幽天君便摇头道：“圣灵，你不要花言巧语了。你今天看似随便让我们交出一人，但却让我所有人都低下了头颅。”
“我们看似保住了性命，但也代表着，我们内心屈服了。以后你在让我们交出谁，我们是不是也得听你的？”
“那如果还有下下次，甚至以后的无数次呢？”
闻言，原本心思有些动摇的众人，神情立刻坚定了起来。
“绝不屈服！”一道大吼声传出。
紧接着便有无数的声音响起，响彻天地！
“绝不屈服！”
“绝不屈服……”
秦明手掌紧握，内心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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