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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摇了摇头,翻开了自己的牌,说:“听顺。”
我一看,只觉虎躯一震,因为他翻开的牌是……q4不同花。他所谓的“听顺”,实际上听的是后门顺,还是个后门卡顺。
大飞哥嘿嘿一笑:“那我领先哈。”说罢翻出了他的底牌:t7不同花。和我猜的一样,他的确是中了中对。
我觉得一腔悲愤在我胸中奔涌。
菲菲推掉一张销牌,发出了转牌:一张2。接下来有发出了河牌,一张k。大飞哥以一对7,收了2500多的彩池。
大伟拍了拍我:“让你上,你不敢,都不是我说你,这牌你能弃啊?这牌都弃了你还打什么德州啊?你要上了,两对还不是稳稳的收钱。”
我尚未从悲愤的情绪走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想跟大伟多解释,因为解释越多,大伟就说的越多,这厮喋喋不休起来,实在烦得很。
菲菲又开始洗牌,而刚才的牌局则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我后悔我加了那一注,其实面对老冯和大飞哥,只要加得不离谱的大,他们必然是会跟的,跟他们玩,需要的是有坚果牌使劲打,而不是胡乱验牌,因为以我的经济实力,打出来的所谓“验牌”筹码,对他们来说都是小钱,根本无法验出他们的牌力,不但演不出,反而很容易像这次这样,反受其害。唉,不服,不信,不跟,我怎么忘了老冯的玩牌信条了呢?只可惜了这一手牌,本来怎么也能收个1000多的彩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