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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往旁边靠了些,让了个位置给他,忽得又觉得不妥,声音虽轻但却急促:“不用了,帆姐、姐说让我照看着”
“可雇佣童工现在还是犯法的啊”背对着她的江桥一本正经地说,“万一被抽查的人看见了,你说不定就不能呆在这了”
江桥对孤儿的心理还是摸得很透的,知道孤儿最害怕的东西就是无家可归。果不其然,这话一说出口,梁咏橘就不再说什么了,低着头,小小的手指又开始转起发尾来。
显然是有些明白自己处境,心情难受。经验老道的江桥知道这个时候转移她的注意力是最好的:“那你先看一小会,我去把程雏弄醒,让她陪你”
“不用了”梁咏橘话语慌张十分果断,显然并非是客套话,而是当真怕了这程雏。
别说她了,就是江桥,看着不愿意多穿衣服,露着白花花大腿和腰肢的程雏,江桥也十分害怕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幸亏在他心中成了反面教材的左扬东不停地以他最后留在江桥脑海的言语提醒着自己,成了他的人生道路警示牌。
存留着的‘正人君子’的自我认知以及学过的知识死活不愿意他成为一个以‘猥亵未成年少女’为理想的人。
闻言的江桥也不强求,只是这事做得有点不地道。戳了一下别人的软肋后就不闻不顾,连做点应急处理都不上,显然不是自己的风格。但和这样的小女孩说话,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底气。像程雏大大咧咧的,随随便便就可以糊弄过去,梁咏橘这种,显然小心思要多些。
说分析大人的性格,江桥没什么把握,但在孤儿院练就出的本领里,除去忍耐力外,最值得让他自豪的就是分析小孩子的类型。以前偶尔也会有一两次误判,但随着年岁的增长,现在的江桥几乎是一猜一个准。
正当江桥苦于要用‘你帆姐的曲奇饼真好吃,你吃过吗?’还是‘你帆姐套白丝的长腿真好看,你摸过吗?’作为话题时,摆弄着面包的右手忽觉得被什么拉住了。
斜过头去,才发现梁咏橘的双指轻轻地掐住自己的手肘衣物,双眼直直盯着自己,但童年的经验莫名的再现,江桥也就发现了对方看着的其实是自己的额头。
看来这小姑娘当时在孤儿院里,甚至在‘奥维莉亚’里也不好过。
“帆姐有事情让我告诉你...”可怜巴巴的眼神加上轻柔的语气,江桥放下手里的动作,装出和煦的微笑:“说吧”
“她说...”两个字刚说出口,不小心咬到的舌头让梁咏橘眉头皱了一下,变得含糊了些的声音十分迅速,让江桥有些摸不着头脑。
深深的呼吸弥补方才语如连珠般吐出的话语,梁咏橘的面色有些潮红,晶莹的水蓝色眼眸与捂着胸口尽力平复心跳的样子十分可爱。
“换言之,我打的那个家伙他不是人贩子咯?”江桥总结她的话语,“他只是一个官二代,因为某个原因必须去把程雏带走。你不认识他,对吗?”满脸迷茫的梁咏橘自然不清楚这话问的什么意思,毕竟这是问向睡眼朦胧、站在楼梯口处擦着口水的程雏的。
“是的哟”程雏扫去倦意、光听着便觉得充满笑容的声音让背对着她的梁咏橘下意识的后背一凉,耸起肩膀。
既然是官二代,不至于要将她抓去卖如此卑劣。
那就只能是更加卑劣的阴暗爱好了。虽说抓了人不卖就不算拐卖,但至少也算是个诱拐罪吧。既然他能处于某个理由诱拐程雏,那江桥觉得自己也应该先想好某个原因作为殴打他的理由,指不定下一次还能用上。
况且,他的理由再大,也不能为他要扒光程雏的行为作出解释。
听闻事件真相的江桥并不如严仲所想象般的勃然大怒或者哭笑不得,既然左扬东没说出自己的理由是以供参考评判的情况下,自己打他这一顿指不定还有一半概率是对的。
自程雏醒来后便喧闹得很的面包店引来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些四五十岁的阿姨大叔,看见店里多了两个俏丽的小姑娘,纷纷问江桥是不是他和颜平帆的女儿,莫名的虚荣让他对这群一起哄就弱智的人莫名的产生了好感。吵得江桥耳朵生疼的程雏十分随意的回答着,妹妹、女儿甚至是妻子这样的答案随便一抛,都让顾客看向江桥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敬意。
不过也有少数人是虚拟格斗的爱好者,十分快的便认出了梁咏橘。在江桥的劝阻无效之下,两位本届比赛的三十二强选手在他递上的笔记本里签了名字。
江桥的字里只有他的名字写得最为工整,也不枉费他初二时的一番心血,梁咏橘的字与他不同,清秀之余有一股刚强,显然不是靠临摹可以练就的。虽说由于第一次给人签名太过紧张,但她的字依旧可以把只能算工整的江桥抛到两三条街外。
由于搬迁器材用了太多时间,伍左鸢、严仲和颜平帆三人直到晚上才回来。灰头土脸的伍左鸢手上还留着油漆的痕迹,兴致勃勃的严仲描述着一公里外那间颜平帆租下的旧体育馆。听得两眼放光的程雏蹭着已经习惯吵闹的梁咏橘的脸,抓着一旁面带不言而喻的生无可恋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