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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阿标带进来的，按理说，你应该在我的班。”
史从兆一愣。
“你的资质很普通，若不是你父亲将毕生功力传授与你，恐怕你连古纳德都进不来。”
史从兆的脸色异常难看起来，脸上的肉抽搐着：“我尊敬您，也请你尊重我。”
“哈哈，”辅导员哈哈地笑了起来，“开个玩笑，勿怪。”
“您直说吧。”史从兆的眼神里带了敌意。
“柳如斯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打了一架吗？”辅导员终于开始开门见山地说。
“我不知道……”史从兆没想到他会问关于柳如斯的事，下意识地选择隐瞒。
“你们曾经是朋友，对吧。”辅导员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让史从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子莫名的情绪蔓延开来。酸涩，难受，羞赧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老实说，不是很让人好受。
“你不打算说吗，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朋友。”辅导员用了陈述句，而非疑问。
史从兆坚定地摇了摇头，直视着辅导员的眼睛：“我不知道。”
辅导员忍不住苦笑：“连犹豫也不犹豫下吗？”
史从兆深深地向辅导员鞠了一个躬：“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还有很多功法要练习，抱歉不能继续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不属于你的，永远也不会属于你的。”辅导员在他身后冷冷地说出这句话。
史从兆脚步停滞了一秒：“谢谢提醒。”头也不会地离开了。
辅导员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届的学生不好哄啊。看来，还是得出马的。不能偷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