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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跑到有多快,都不可能把这股腥臭的味道甩到身后。
——因为这股味道的来源就是我自己。
佐助的忍术1,佐助的忍术2,佐助的忍术3……
我按着地面,看着从龟裂的土地中钻出无数长蛇将人吞噬殆尽,然后转身拿刀架住又一个人的苦无,与此同时,水分|身出现在他身后,割断了他的脖子。
水分|身破碎融化为一滩积水,与无数鲜血一起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我将雷遁注入地面。
跳跃的雷电通过水洼扩散,瞬间将附近的地面打得粉碎,当然也包括站在地面上的人。
【火遁·豪火球之术】
我没有喘息的时间,紧接着火遁的印已经结好,硕大的火球砸在人群之中,我将最后一丝火焰从嘴里吐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哥斯拉和喷火龙,又放了一个风遁上去。
【风遁·大突破】
凌厉的风助涨了火焰的态势,火焰呼啦啦地越烧越烈,翻起一人多高的热浪。
惨叫声,哀鸣声,与厮杀声响彻峡谷。
破碎的兵器四处散落,被人捡起又掉下,滚落进血污中,染成血红色。
我机械地进攻防守,心里却十分平静,精密地计算着我的查克拉和体力消耗情况。
人好像还是没有减少,依然是数不清的人群包围着我。
我的查克拉接近底线了,后颈处烧灼起来,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跳一跳地痛,眼前杂乱的数据又有暴走的趋势,我深深吸气,咬着牙把蠢蠢欲动的咒印压回去,一边在心里咒骂大蛇丸那个死变态。
但晃神间,我的脚下慢了一步,泥土猛地上翻起来,卡住了我的脚。
我手下没有丝毫停顿,把太刀插入了地下,模模糊糊的哀嚎从地下传出,抓住我脚的力道却没有放松。
电光石火间,我背后重重挨了一刀,我被这一刀砍得向前一歪,但我拿刀的手却很稳,反手将身后的人劈成两段。
几支苦无从死角处射来,在半空中带起“嗖嗖”的风声,而我反手砍过去的刀却来不及收回。
三条巨蛇猛地从我衣袖中飞窜出来,替我挡住了致命的苦无。巨蛇的鳞甲很坚硬,但还是被这几支苦无扎得血肉模糊。仅剩的那条巨蛇腾空而起,扑向那个破空而来的身影,却被一把短小的匕首从头到尾一分为二。
崩溅的鳞片随着蛇血泼了我一头,虽然只是一瞬的误差,却足够我腾出手来,挡住来人的进攻。
一击不成,那人便又展开了迅猛的进攻,短短的匕首在他手中却发挥了无限的杀伤力。
我背后的伤口很深,一时间使不上力,在这样的进攻下也有些狼狈,被匕首深深浅浅地刺了好几下,其中一下就划在脸上,差点没被削掉鼻子。
这人也是个不大的少年,没有使用忍术,但他速度极快,攻击像不要命那样,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他就好像一把刀,招招狠辣,只会向前冲锋。
我偏头侧开他的匕首,一刀捅穿了他的肩胛,但他却面无表情的,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反手握过匕首就要刺向我,我只好抽回刀躲闪。
这少年的眼睛黑漆漆的,尽管一边肩膀都废了,血流如注,但眼中却还是一丝波动都没有,他静静地注视着我,好像一心只有“杀死我”这个目标,哪怕完成任务的代价是他自己的生命。
莫名的,我想到了鼬。
鼬曾经出任务时是什么样呢?大概也是这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吧。为了完成任务,他什么都能做。
因为忍者本来就是这样的角色,忍受痛苦,牺牲自己,冷酷无情,把任务当成唯一。
这个少年死死缠住我,不一会儿,我的后背又插|上了一杆长|枪。
那杆长|枪虽然没有捅穿我,但也插|得很深,枪|头又是倒刺状的,轻易拔不出来,可是长|枪的枪杆又重又长,直楞楞地缀在我身后,痛得我恨不得马上转身把这个“尾巴”揪掉。
但我不能回头,一手努力抵着那少年的匕首,另一手终于把苦无刺进了他的心脏。
少年吐出一口血沫,眼神空洞地倒下了。
他家里是不是也有个弟弟在等他回去呢?
有一天哥哥出了任务,再也没有回来,他弟弟会痛哭几天呢?几年?是不是长大了就再也想不起来曾经是为什么而哭泣,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也只是木然地回答“哦,我曾经有个哥哥吧,然后他死了。”
死了就死了,很快就不会有人记得。悲伤总是很容易就被跨越过去。
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鼬那种祸害要是早死了也好,他就是太强了没被杀掉,现在才蹦跶得那么欢。
我终于有机会来处理我的“大尾巴”,那杆长|枪在我身后一晃一晃得几乎要在我后背上钻出一个大窟窿。
我反手把枪杆砍断,任由枪头还留在我的皮肉里,然后继续在人群中厮杀。
腥臭的血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