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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法师，默默的做好战斗准备，也同时在暗通讯里面通知恶魔别管那些小天使了，让恶魔向外逃窜，离开干扰范围就回恶魔一号。
原本有十几个高阶天使到达地球，天使彦带着葛小伦去了费雷泽，其他在地球的天使失去了凯萨的知识宝库加持战力已经下降一大截，这会儿被恶魔一阵追杀已经陨落了不少，这会儿居然只有9个。
就连天使彦也因为断了知识宝库的算力支援不敌阿托，被斩杀在费雷泽，葛小伦则被天使的烈焰之剑钉在地上哭嚎。
天使的大势已去，莫甘娜不想再拼命，没意义。
恶魔不再追杀，倒是让天使有了喘息的机会，纷纷集合，扇动着翅膀飞到了法师身后。
天使紫兰被恶魔捅了一刀腹部，受伤不轻，这会儿被天使追带着飞在法师边上，不过这吃货妹子这会儿哭丧着脸。
“谢谢你的筷子，救了我和姐妹两次了，不过被人砍断了，你得空再送我一对可以不？”
天使追脸都红了，很想把这个个性独特的妹子扔了。
“谢谢你能来，凯萨女王下线了，我们失去了神圣知识宝库的算力加持，战力不足，这次恐怕在劫难逃。”
法师并不吭声，只是全身能量鼓荡，在某一瞬间雷霆炸裂，数百道闪电蔓延出去，一刹那就命中了那些逃窜的恶魔，那些恶魔顿时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落了下去。
莫甘娜没有管已经乱成一团的恶魔一号，而是有些发怔的问法师，“你干了什么？”
那数百道雷霆很弱，甚至无法击杀一代恶魔，但是那数百的二代恶魔战士，而且是二代恶魔战士中的精英，其中还有三个三代战士，这会儿全部掉线。
连暗数据都被击溃了。
尽管恶魔一号上有这些战士的所有数据备份，莫甘娜以后还是能复活这些战士，但是这样的损失莫甘娜却有些承受不了。
万年的交战，更大的损失都有，但是能在这一瞬间损失这么多精英战士的，连和天使的几次决战时候都不曾有过。
关键是莫甘娜看不懂法师做了什么，甚至直接打破了她对雷霆的认知，于是愈加忌惮起来。
人工雷霆，和自然界的闪电还是有比较大区别的。
自然闪电，核心是带电粒子和磁场，方向不可控而趋向导体，自然闪电的速度是每秒几百米到几百公里之间，因为传导介质的关系，并不能达到真空中接近光速的速度。
自然闪电最大的杀伤力是强大的电流冲击，数百万焦耳的能量下对生物细胞有着极大的破坏力，会引起蛋白质快速变性，脱水，甚至烧焦。
不过大多数二代战士配合铠甲都能扛得住自然界的闪电。
人工雷霆和自然闪电最大的不同是两个，第一是打击可控性，可以锁定打击方向进行指向性打击，不再被导体所吸引，在大气层内的速度也趋于稳定，比如天使彦使用的雷霆基本能达到10马赫以上，也就是3-4公里每秒。
第二是打击穿透性伤害，或者附带基因性其他功能性打击，比如天使彦的雷霆最大杀伤并不是雷霆本身，而是电子击穿，直接击穿铠甲防御力最强的皮肤，直接把内脏和神经网烧坏，并且能通过雷霆针对特定基因进行封锁或者损坏。
天使彦如此，连锤子之神也是如此。莫甘娜所知道的其他雷霆异能人，雷霆超级战士都大同小异。
但是法师打破了恶魔之王的认知。
那些细小雷霆的速度极快，达到了接近百公里每秒。哪怕是三代战士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有两个三代凭借出色的战斗经验和危险感知做了预判躲开了，
但是法师雷霆能转弯，而不是天使彦那种单纯的指向性攻击。
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莫甘娜能看出这些雷霆都不是穿透性伤害，这点雷霆能量引发的穿透性伤害并不足以危及二代战士，甚至一代都能扛下来。
这就是异能人的难缠，千万分之一的觉醒天知道会被大自然赋予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
“这是什么妖术？”
法师依然不曾回答，只是周身的雷霆再次翻滚起来。
“女王，请小心。”阿泰不愧是莫甘娜的首席技术官，十几秒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法师的雷霆具有意识打击的特性，泰源他们的意识直接被摧毁了。”
意识被摧毁，那么这个战士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意识打击，虚空吗？”
“不确定，但是绝对不要被这些雷霆攻击到您的身体，不然女王您也可能失去意识。”
“需要借助媒介，但是能影响到主神级别的虚空吗？”
虚空，超神学院曾经的研究课题，其核心是改写慨念，在意识形态层面和现实层面进行双重改写。
这种能力源自银河之力的前身，那个能和三角体大军硬碰硬的进化期异能人。
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莫甘娜心里就有了数，“恶魔一号辅助我，我来给兄弟们报仇。”
两只恶魔之爪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