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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坚硬。
即便是原主人，在这么多年后，对于云道子的态度，也比最开始，有了不少的转变。
云道子紧张的看着陷入沉默的莫离，不敢说话。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幅模样的小祖宗，以往他与莫离商谈这些事，后者往往二话不说，便将其轰出了洞府。
可此刻，莫离竟是内心有了触动。
这让云道子激动的同时，古井无波了几百年的内心，也终于是涌上了一丝欣慰。
难得啊。
云道子看着陷入沉默的莫离，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苏落落那张扎着双马尾骄横的俏脸。
他有些担心。
他很清楚，莫离能主动前往藏经阁查看功法，甚至安静听完他的讲话，很大一部分原因归根于才入宗两天的苏落落。
对于这个小女娃，云道子也极为重视，无暇灵根啊。
上千年才难得出一个的极品灵根。
虽然与莫离相比，逊色了不少，却也值得灵月宗倾尽所有来培养了。
只是现在云道子面临着两个难题。
一，是莫离的态度，显然莫离自从苏落落入宗之后，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成天魂不守舍，就跟着苏落落在宗门内瞎逛，云道子担心莫离会因为沉迷美色而无心修炼。
这第二嘛，就更加严峻了。
灵月宗不是什么财大气粗的大宗派，宗门的底蕴可以全力培养出一个五行灵根。
可两个无暇灵根，这就面临着一个抉择。
到底是培养莫离，还是培养苏落落？
眼前的情况是，莫离天资高于苏落落，却无心修炼，而苏落落虽然对修炼的态度比莫离好了无数倍，可明显对于灵月宗并没有太大的归属感。
若非莫离那天的那一席话，云道子不可认为苏落落会选择灵月宗。
愁啊。
云道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陷入沉默的莫离，自己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