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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鬼从楼上缓缓走下，此刻程红的脚步停在女尸旁边，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仿若这里的一切和她无关，又好像是一个机械木偶，怀中的周建军，双目满是惊恐。
秦凌不知道，一个没有生机的头颅，是如何流露出这样神色的，除了轻缓的音乐，整个场面如同一出哑剧。
女鬼走到挽着孙子成到了尸体前面，秦凌悄无声息的运转基础道法中的隐息咒，让鬼暂时发现不了他。
慢慢走到尸体一侧的花圈中央，他看到那女鬼对程红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这个笑容让木偶般的程红身体一颤。
就连秦凌，也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时，女鬼突然开口道：“程姐，你看，我挽着你的男人，在你家人面前成婚，你开心吗？”
程红没有答话，面无表情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见到程红如此，女鬼脸上浮出一抹怒气，松开孙子成的手臂，几步到了程红面前，伸出长着长长指甲的手，一下穿透了面前程红的小腹。
血喷溅而出，染在女鬼的红衣之上，秦凌瞬间心中一寒，那女鬼的红衣，不是修炼进阶而凝聚成的，那是用人的血液侵染所呈现的红色。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一直很强势吗？你不是喜欢夺走别人的东西吗？怎么？有了周建军，你就不要子成了吗？”
女鬼一边问一边不停的用指甲去戳程红的身体，没一会，地面上出现了一滩血液，可从始至终程红都没有半点动作。
秦凌听到女鬼的话，不由的挑眉，果然，这里面的一切都和程红有关，从刚才的话中，他不难猜测。
女鬼称呼周建军用的是全名，而称呼孙子成则是用了子成，她和孙子成关系肯定不一般，看来今天，就能知道事情的答案了。
女鬼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孙子成说话了。
“小琪，够了！”
女鬼转过头，看到孙子成带着不忍的脸，她顿时愣住了，片刻后，她不敢置信的道：“是她拆散了我们，是她杀了我和你的孩子，你现在竟然呵斥我。”
孙子成想要挪动身子，可不论他怎么用力挣脱，都无法动弹分毫，最后，他只能叹息道：“唉...小琪，这件事就过去吧。”
“不行！怎么可能就这样过去，宇儿才几岁，还没有长大就被她扔进了搅拌机，第二个孩子，也是因为她而夭折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秦凌愣住了，两鬼的交谈中，信息量过于庞大，女鬼和孙子成有两个孩子，还都被程红给害死了，这...
“宇儿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喝醉了之后告诉程红，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寄养在别人家里，他也不会惨遭毒手。
可，当初对我们造成伤害的人，都已经死了，周建军、程红、我，还有你，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够吗？”孙子成面露祈求，想要女鬼放下怨恨。
为母则刚，女鬼隐忍了那么多年，终于修成了红衣鬼，她现在出来为了孩子报仇，岂是孙子成一句话就能让其放下的。
女鬼不再理会孙子成，她的手指缓缓靠近程红的胸口，在所有人和鬼的注视下。
秦凌只感觉胃中翻滚，这女鬼太过残暴了些，可是自己没有能力去阻止，只能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
让他奇怪的是，手臂上寄存向宇的红斑位置，开始隐隐发烫，他能感觉到，向宇有要突破出来的趋势。
秦凌捂住红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暂时无法开口，只要一开口，那些鬼就能发现自己，到时候，自己恐怕要先去人间和地狱边缘徘徊了。
拿着红色物体，女鬼蹲下身，双目和周建军对视，随即，她柔声道：“来。”
周建军的眼珠左右动了动，像是在拒绝，女鬼微微一笑，左手抓住他的右耳。
‘刺啦’
秦凌再也忍不住，转身干呕起来，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用袖子护住口鼻，然后把呕吐物吐在了身上。
等到他再转头过去的时候，瞬间，他就后悔了。
“感觉怎么样？你的灵魂在脑海中很害怕吧，不过，这样有点太便宜你了，我会为你一点点解开封印，让你体会身体的痛苦。
一会叫的大声些，我要在你的叫声中。”说罢，她把手指点在了程红眉心处。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正厅回荡，女鬼享受的回到孙子成跟前，重新挽住他的手臂，一步步走向两具尸体后方。
“向小琪，你不得好死！啊！！！”程红惨叫着，怒骂着，可身体却动不了。
“我已经死了，程红，慢慢享受，才是你的噩梦，我会让你受尽折磨来慰藉宇儿的在天之灵。”
女鬼向小琪的声音中皆是冷漠。
半晌，向小琪和孙子成到了程红父母的前面，接着，一个机械的男声传来。
看到这一幕的秦凌手掌紧握，今天在程红家看到的，听到的，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当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