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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成用汤勺就着汤喝，瑜妃看着两孩子吃完，慈爱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不知什么时候，孩子才会有王妃，她的手放在小公主的脑袋上。
一碗汤的量不大，人坐在这里，吃完了晚饭再走的，李修成被送着出门，往后看到瑜妃抱着小妹看着他走出去。
“母妃不用送了，回去吧！”
瑜妃不说话，等看到人走远了之后双眸浸出泪珠，紧紧忍住不发声音，小公主看见自己母妃这样哭，她用袖子擦擦瑜妃的眼泪，细声哄:“母妃不哭。”
瑜妃吸吸鼻子:“好，母妃不哭。”她这是为孩子骄傲，她的皇儿有出息了。
这一边，暗卫禀告皇帝，晋王殿下在瑜妃的寝宫里面吃了东西就走了。
皇帝手上拿着毛笔，还是在批着奏折，脸上没有变化太大的表情，暗卫在下面一动不动，等着他发号施令，良久，他才说了一句:“看来，晋王和瑜妃才是最亲密的，朕——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说时还叹一口气仿佛就像是可惜。
暗卫一身暗色衣服，站在大殿里，一声不吭，皇帝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不是再对着他说的，在这里，暗卫就是一个死人没有资格说话，皇帝手里的暗卫非常多，四位皇子在宫内的行踪他都知道。
在宫外的暗卫，数都数不完，所有的皇子做的事都瞒不了他眼睛。
旁边的太监乐呵呵，知道皇帝心里是高兴的，他脸上的表情就没有变过:“皇上这话说的，要是晋王殿下心里没有您，那怎么会第一时间就来向您禀告外出的事宜呢！”
“呵呵呵……你最会哄朕高兴，好好想一想，宴会那日朕赐什么东西好，成儿要朕教箭术总不能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赏了。”
大太监连连应下，等皇帝休息之后去宝库里找东西。
李修成出了宫之后就回到了晋王府中，今日刚发现自己重生了，想了许多上辈子的事情，回到来之后又面对着威严的父皇花去不少的精力，身心都是疲倦的，沐浴完之后盖着一张被子，躺在床上，望着帐上的挂铃。
风吹动的时响起来，发出动听的铃铛声。
他眼下有些淡淡的乌青，是前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一心放在战场上，现在他十七岁，王妃还没有入府。
李修成翻一个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缘，他上辈子是真的负了她，这辈子怕是还不了了。自己害的她去了教坊司，她的内心肯定是恨死自己的了。
他眼里不只乌青，还有着迷茫。
要不……算了？
只要自己与顾宜婉没有任何的关系，那做什么都不会连累到她了，哪怕再次被砍头，那也不用担心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想了一夜的事情，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只有薄薄的一个被子盖住关键部位，也许是因为睡前想了顾宜婉，李修成睡着之后还梦到了她，她生下了自己的孩子，是个儿子，然后视线就放到自己身上，看着躺在床上生了孩子之后虚弱的不成样子的人儿。
她流下两横泪，看着自己，头发被汗水打湿，湿哒哒的粘在头上，可怜兮兮的，周围的环境恶劣，外面下着大雪，哪怕里面是生着小火，也依旧抵不住寒冷，连人说话都带着虚弱。
李修成走过去，想要抱一抱她们两母子，可是手穿过她们的身子，依旧碰不到人。
顾宜婉则是看着他流泪，旁边的人问她怎么了也说不出来。
等李修成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太阳照进来，光线四散开来，他把薄被拉上来，继续盖住自己，他的目光略带着涣散，眼睛有复杂的情绪，他的孩子，不知道后来会怎么样。
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
醒来之后喝了杯热水，润了喉咙，外面有人禀告。
“殿下，齐王求见!”
齐王李明朗，是李修成关系最好的兄弟，他们的事情几乎互相都知道的，那么多年来，他们的关系都非常融洽，哪怕到了最后他被父皇下旨处死，也是尽他最后的力气照顾了晋王妃很久。
但是李修成还在浑浑噩噩不太清醒，所以就没有见齐王，本来李明朗自己就可以在整个晋王府里随进随出的，后来长大了一点知道不能擅自进别人的府邸，哪怕是自己哥哥。
所以他每次来了就会在门口等一会儿。
不过……
他一向和李修成的关系好，不在乎那么多的礼数，告诉了人他进来，不用等李修成说见不见他就会自己溜进来。
“皇兄!皇兄是我啊！我来了！”一个十六岁衣着蓝色纹底衫袍的人跑进来，小厮都没来的及告诉他晋王不见他，李明朗就自己跑进来了。
灿烂的笑容洋溢在脸上，直接就跑到李修成的面前。
李修成:……
“皇弟今日来的有些早，皇兄还没起来呢！”
正是他觉得今日的太阳升的有些快了，李明朗看了看太阳。
“皇兄外出回来累着了吧！现在什么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