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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丝毫退缩，而是平静地看着我。
我打量了她片刻，再次走到她面前，说：“做什么都行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前提是李总肯见我。”
“好，我帮你，在这等着。”我也毫不犹豫地点头，然后转身走进李清风的公司。
那个带我进去的客服早已变了脸，不再有之前的甜美笑容，而是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地走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提醒她：“小姐，如果等会我跟你们李总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刚才那位许小姐的话，恐怕你们李总会不太高兴。”
客服没回头，只平静地说了句“我不太明白程先生在说什么”。
“嗯，不明白就好。”
再之后，客服没搭理我，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李清风的公司简直就是人少钱多，几百平米的敞开式办公区里坐着几十个员工，每个员工拥有的空间足足比道尔的大了好几倍，至少能做到人均拥有十几平米的工作空间。
而且这只是中间敞开式的办公区，周围还有许多宽敞的隔间，再往里走更有不少独立的办公室。
走了好几分钟，终于来到李清风的助理办公室，那个客服走后，李清风的助理就带着我敲开了他的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李清风正好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缓缓朝宽敞的办公室另一边的沙发走去，一边伸手示意我过去，一边笑着说：“程东，稀客啊，请坐。”
“李总客气了。”我笑了笑，拎着手里厚厚的文件袋走过去坐下。
“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找我，是想找我喝酒，还是别的事？”
“来还钱的。”我开门见山地说，然后从文件袋里掏出刚从银行取的八万五，一沓沓地摆在茶几上，一边说：“之前我还了一万五给蓝欣，她应该给你了吧？这是剩下的八万五，你点一下，我的那十万块，就算是还清了。”
李清风楞了一下，很快摇摇头苦笑。
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清点那堆钱，而是拿起茶几上的一包九五之尊，掏出一支递给我。
我不客气地接过烟，自己掏出打火机点燃，然后在一片浓烟里跟李清风默然对视。
良久，李清风忽然莫名地笑了笑：“程东，蓝欣没有看错人。”
“不说这些了，现在我跟她……只能算是普通朋友而已，以前的都过去了。”
“嗯，以前的都过去了。”李清风点点头，“既然你一心要还这笔钱，那我就收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