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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会陷入沉默。一分钟后，宁晨手插在口袋里，搓着口袋，故作镇定地问道：“张清蕊，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下午看书不想被打扰，所以中午陪你一起来采购。”张清蕊不知是性子清冷还是不想搭理宁晨，她仍旧低着头用着一贯轻柔的细细嗓音小声说道。
“啊，今天天气不错啊。”
“恩。”
“你上课时看的那本是什么书？”
“乔伊斯的《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什么鬼？宁晨顶多也就看一看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尤利西斯》这种书听都没听过，不过光听书名，逼格就让他望而却步。
宁晨尴尬地止住话题，不再提问，好在走了不到两分钟两人就到了文沃市场。
因为是中午十二点多，刚下班经过这边买菜的人很多，文沃市场内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尤其是空气中混杂的烟味，鱼腥味和肉类的血腥味让人一下子觉得气闷。
果然，宁晨观察到张清蕊皱起了好看的细眉，她小声说道：“你知道那边有批发零食的吗？”
宁晨点点头道：“跟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