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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力气，他开始在身上刻画起了这突然间便明悟的龙颜。
同时，他的脑海之中也出现了付守文，出现了齐林峰，出现了许多人的身影。
一遍刻画着龙颜，他一边想着这些人，最终将思绪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没有付守文，他继承不了重瞳，没有付守文的离去，他的性格也不会被一路磨练，没有齐林峰，他不知道夜临会，不知道长天会，也压根不会接触到长生不老，这些事物，全部都是因。
而他的果，就在前方，在那个遥远的大殿，在那个近在咫尺的大殿。
他有了因，便必须去破果，这果就是长生不老。
“谢谢，丞相。”付凯翔的心情突然间坦然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短短几秒钟，因果龙颜刻画结束，整个广场内传出了一股巨大的气势，这气势桀骜不驯，带着帝王的孤傲，带着掌管轮回的强大，带着无穷的愤怒与杀戮，带着对因果的明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