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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府邸厨房里也就一个老妇在备着饭菜。
家丁跟那老妇说了几句,似是再次解释他们的身份,老妇才跟他们端来了水喝。
待两人喝了水,又问了几个问题,毕竟在这山中,万事都该小心为上。
老妇听说他们昨晚是在树林里歇的,可怜他们,趁着午时还早就要给他们先做一些热食垫垫肚子。
盛情难却又真是肚里空空,两人也便没有谢绝,感激之余,邱频帮老妇守着灶火,倒叫旁人对之刮目相看。
想他一身清贵之气,雅人深致,堂堂高门朱户的公子,手里拿的不是书本渊学就是琴棋书画,此刻却也能拿起柴火,上得了灶台,令谁人不惊叹、不另眼相看。
趁着做饭的功夫阿眠跑了出去,此间似乎人很少,除了那厨房的老妇只那下人,也不见主人家。
他在园子里闲逛起来,只觉得布景甚是别致,又因坐落山中的缘故甚是心旷神怡,若是再汴京的烟火市井里待久了,这地方也的确是个归隐的好地儿。
这宅子蛮大的,深山老林的居然还有人建这么一所房子,难免让阿眠咋舌。
他甩着手,看着左右沿途的风景,应接不暇,正走着,就见前面亭子里是有个人静坐。
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
“哥哥!”
阿眠兴奋得跑过去,那人还没处于惊愕之中,没有应答。
谢长柳不知道这叫自己哥哥的人是谁,按照叔父的话来说,这里除了罗叔和三四个奴仆外不该有别人的。
“你是?”
“我是阿眠呀?我们在庆河见过的。”阿眠很高兴能在这陌生的地方见到熟人,怕他记不起自己来,还帮他回忆。
“哥哥忘记我了么?你说过你弟弟也叫阿眠的呀?”
听他这么一提,谢长柳也就忆起来了。
“噢,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这阿眠的少年是此间的人?
两人互相猜测身份。
阿眠说起来就是一阵叹息。
“我跟哥哥迷路了……呜呜呜呜……他那人不靠谱,昨晚带我走了一晚上,我们还在林子里睡的……”
他说着就似带了哭腔,真给委屈得,只是假模假样的揉了把眼睛,哪里真就给委屈上了。
谢长柳僵硬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但听他声音,只有哭音,却没有变嗓,不是真哭反倒是假哭。
他心中有些许别扭,毕竟一陌生人在自己面前如此不拘一格,该说他心眼大还是真天真烂漫?
“哥哥是住这的?”阿眠表达完了自己的委屈就够了,没忘记问起谢长柳来。
“不是。”
也不知道阿眠听清楚没有,反正谢长柳话落他就朝人要起吃食来,反客为主丝毫不见外。
“哥哥的糕点能不能给阿眠吃点,阿眠好饿……”阿眠卖起可怜来,固然谢长柳看不见,却也于心不忍。毕竟一个孩子,昨晚还是在山林中过的,由此一想,心中也生出怜惜来,直接把面前的糕点试探着推过去。
“好,你拿去吃,别饿着了自己。”
阿眠的视线早就落在这糕点上了,见谢长柳同意了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来开始狼吞虎咽了。
他一边吃一边去看谢长柳,只见他端坐着,微微倾身,似乎是在听自己的动静。
“哥哥眼睛还没治好么?”
“没有呢。”
“哥哥不然去汴京吧,宫里有御医,都是很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哥哥的。”天下名医齐聚汴京皇宫,小时候他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御医给看的,没两天就好了,是以,他很是相信御医的医术,因此才会推荐谢长柳去汴京求医。
汴京啊……突然被人提及那个旧地,谢长柳有一瞬间的惆怅。
所有故人都在那里,只可惜,自己是回不去了。
但是为了不让阿眠失望,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嗯,有机会去看看吧。”只是,可能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只怕是没有人想自己回去吧。
若是……若是秦煦能相信自己,或者说原谅自己,又岂会不寻自己,在坠崖后径自就回了汴京,这么些时日了,也没有在想起自己……
果然是时过境迁,友人不善,爱人不继。
相比较谢长柳的苦涩,阿眠就欢快多了。一听他答应了自己,阿眠就兴奋得找不着北,说话的时候,不小心嘴里都喷出了点心沫子。他手疾眼快的赶紧擦掉桌子上吐出来的沫子,有点庆幸幸亏是谢长柳看不见,不然得多嫌弃这样粗俗的他啊。
“好啊,哥哥要是去汴京了就来找阿眠,阿眠跟你请御医治眼睛。”
原来这叫阿眠的孩子是汴京的啊,应该是哪户人家的小孩,养得这般天真纯善。
“那谢谢阿眠了。”
“不用谢。”
他与这个孩子有缘,不出一个月就已经见了两次,而且也叫阿眠,似乎同阿眠的年纪一般大,他有心是当他做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