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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险么？”杜羽好奇地俯下身，又试探性地反复踩了几下。
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
“咦？”鱼玄微也愣了一下，“你怎么没事？”
“我应该有事么？”
“传闻天梯在至高的天空之上，只有玄圣境六重才能看到，而且实力不够的人会被天梯反噬；你倒好，不仅一下子飞上来了，还站到了天梯上，而且什么事也没有！”
“那我怎样才是正常的？我会被吞噬掉？还是……”
“我也不知道，你，你你太不一样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存在，体内没有玄气就罢了，个人实力还能达到这种地步，甚至能上天梯！怪不得当初你能进玄阴阵，怪不得当初只有你能救我！”说着说着，鱼玄微像是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观察着杜羽，“我原本以为，我们那样了，我就已经足够了解你了，可现在看来，还是不够，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你是人吗？是人吧？你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说这只是我的一个梦？我知道大罗阁有一个炼忘川领域的家伙，我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鱼玄微紧张了起来。
她甚至怀疑起杜羽的存在。
杜羽冷静地抚着她的脸颊，丝丝温热传入掌中。
提起手指，拨正她的刘海，一脸的高深莫测，“我与林水打过交道，我很清楚这不是他的手段，我是真的，天梯，也是真的！”
“只是，这天梯……”杜羽心怀感慨，却突然看到有人在靠近。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踉踉跄跄地从杜羽下方的巨梯爬过来。
老人靠近杜羽，两只枯萎的眼眶里射出浑浊的目光，急切地问：
“仙人！玄仙上人！我看到了，刚才我看到你了！你是从别处飞到这里来的！寻常玄圣，绝对不可能在天梯上飞行！你定然是玄仙！这里，定然是天宫，天——宫…嗯？”
老人以为到了天宫，可放眼望去，除了周围的云雾之外，便是一条通往无尽天空的巨梯。
看不见巨梯的尽头，但是可以看见远处在巨梯上爬行的人们。
这里，肯定不是天宫。
“不是，不是！不是天宫！我傻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到天宫！”老人收回目光，警惕地盯着杜羽。
老人舞动袖口，袖中浮起浓密的虚空。
抬手间，捏造虚空，这老人是玄圣境！
杜羽一眼看出对方的境界，也跟着警惕了起来。
可是这时，鱼玄微却突然望着老人，惊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