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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看看自己的空间,王敬语和谢飞一样,只不过现在还早,才刚刚九点,他一般是在夜里十二点闹得凶,那个时候杨山睡觉,他用杨山的电脑和杨齐豫接着玩游戏,杨齐豫从来都是凌晨一点以后才睡觉的,反正白天上课的时间不拿来睡觉简直就是一种浪费,或者说是对生命的不忠不孝。袁子文这一点挺佩服林南的,在这么吵的环境下,他还能专心致志的看书,一点也不在意。不过眉头好像紧锁着,心里肯定也不舒服,只是不说出口而已,他和袁子文不一样,袁子文的不乐意会很直接的表现出来,只是表现出来而已,并不会有其他的动作,譬如说关上门出去散步。
沈烟没有上学了,这是她告诉袁子文的。袁子文没有问原因,袁子文和她聊了两个小时,后来沈烟说晚了,要休息,这才没有聊了,袁子文回了一句“再叙”结束了和沈烟的聊天。此后一个月内,袁子文每天晚上都会和沈烟聊一会儿,虽然开口说的话很少,但毕竟也有语言在传递,只是方式变了而已,袁子文也不觉得有什么无聊的。一看时间,才十点,也不是很早了,睡吧,肯定是睡不着的,这么吵,宿舍大门十一点半锁门,袁子文选择出去走走。
林南有一句话真没说错,这学校除了树和房子有点历史值得留恋以外,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人铭刻于心的。校园的路灯昏黄,像黄河的水,袁子文没见过黄河,也不知道黄河的水到底是不是黄色,反正,老家每到下雨的时候,小路上一个个水凼里的水颜色是什么样子他还是清清楚楚的,所以,黄河的水的颜色应该和这差不多。昏黄的颜色加上安静的四周,偶尔有几个女生在校园走道上跑步,很奇怪的,每次晚上十点多都有学生跑步,这样的环境很让人不想点什么,袁子文想着和他们的摩擦也有一段时间了,想想应该有快一个月了吧。回忆又一次上英语读写课,有一课是专门讲大学生活的,其中有一段讲的是关于敌对期的,当时他想,自己和他们或许就处在这个时期吧。在这一期间,袁子文感觉自己内心很痛苦,而自己是必须要经过这一程的。除了看书学习读报,自己没和谁有过过多的交流,一个人的时候,不自禁的就会陷入对过去的回忆当中。真没想到,当自己觉得东升的旭日依旧是那么可人的时候,自己却离开了曾经生活的地方,以前的熟悉的面孔都失散了,自己也没料到,离开了高中,离开了那些朋友,自己顿时犹如陷入凄清寒潭。
上天也算没有亏待袁子文,让自己可以安心读书,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问,晚上和网上的朋友聊天,白天上课,没事是就在校园里走走,干干净净地过自己的象牙塔般的日子。
学校的地理位置还算很好,虽然位于市中心,街道很拥挤,但是书店离学校都不是很远,袁子文喜欢逛书店,不过他偏爱像唐诗宋词元曲这类古典题材的书,现代文学他倒不是特别钟情,唯独就喜欢现代的两个作家写的文章,一个是林清玄,一个是简祯,他觉得林清玄的文章很优雅,简祯的文章很清丽,两人的文章都有着干干净净的姿态。他曾读到林清玄的《枯叶蝶最后的归宿》里的一句话:不要只爱清脆的树枝,树枝是会断落的,要爱整棵树,这样就会爱青翠的树枝,甚至飘落的叶,凋零的花。当时喜欢的不得了,找遍了整条街的书店,终于买回了林清玄的《情的菩提》和《心的菩提》,两本书的装帧都是淡紫色的,透着典雅的味道,简祯的文章是偶然的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的,记得有一句话很好:认识你愈久,愈觉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中一处清喜的水泽,几次想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不舍。在袁子文看来,简祯和林清玄的文字是最懂自己的。不过,袁子文没有见到过书店里有简祯的书,心里还是很失落的,他喜欢简祯喜欢林清玄,好几次都向自己的好朋友离若推荐过,但离若终究看没看却不得而知。
袁子文后来把林清玄和简祯的文字很多都背诵了下来,也有了自己的一个手抄本。高三那会儿,很多学生都会去买《读者》或者《意林》这样的杂志来读,而且是废寝忘食,袁子文很奇怪,他从来没有买过这两类杂志,而是选择了鲁迅的杂文和美国戴尔卡耐基的一本幸福哲学类的书,后来上大学,钟爱上了佛家典籍,记得有一回在书店里拿着一本《坛经》看了一个上午,书店老板直接问他买书不,袁子文摸了摸自己的兜,幸好还有二十元钱,花了十五块把那本书买下了,回到宿舍后,像僧人念经似的看了起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有时也来一句“诸法因缘生”之类的,也知道莲花是佛家最钟爱的花,袁子文自己也喜欢莲花,因为老家有很多荷塘,所以对荷花也有说不的情节,他也写过有关荷花的几首诗,存在自己的手抄本里的,记得有一首诗是这样的:
云深不知雨似烟
点点滴滴噙香莲
莲花开处云却雨
生死茫茫最长眠
诗的含义好或不好只有他自己知晓了,不过袁子文的文字和他平时的表现很让人费解,因为他的文字总是忧郁的,而每天和别人说话总是笑得那么灿烂,例如,他还写过一首小诗。
清荷滴露月满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