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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回想着龙云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是酒……酒有问题……”
仿佛是一场美梦，又仿佛一场噩梦，一觉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轻轻的睁开眼睛，方南发现除了断片的那段时间，其他的事情记得异常的清楚，包括之前的每一句话。
心中有些冰凉，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看了看，龙云不在，浴室中传来了水流声，倒是让方南微微的松了口气，她没有继续逃避，可自己呢？
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无名的怒气，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龙云穿着一身肥松的浴袍走了出来，看到方南坐在床上的那一刻，似乎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轻轻的在床边坐下，眼中的愧疚却难以掩饰。
看到她眼神的那一刻，方南觉得火气更加的旺盛。
“对不起……”
良久，龙云低声的说道，头发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顺着头发丝轻轻的滴落。
“为什么要道歉？”方南沉声说道，心中却别扭的无以附加。
“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想打我也好，骂我也行，反正我是坏女人，我不怕，只希望你别生我气，姐姐以后不会逃了。”
龙云笑的凄楚，方南气的浑身颤抖，手掌不由的握成拳头，下一刻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在龙云震惊的目光中，一把将之揽入怀中，感受着那柔软的身体，方南咬牙道：“我确实生你的气，但是我气你傻，气你口是心非，气你糟践自己，你不是自愿的对吧”
“不！我是自愿的。”
龙云慌乱了起来，推开方南，神色却闪躲着，方南苦笑一声，微微摇头：“昨晚的酒有问题对吧，红姐来之前和来之后你的反应不一样，对吧！是她让你这么做的……对吧。”
说道最后，方南有些咬牙切齿。
他看不惯，他别扭，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龙云：“……回答我。”
“……是，但是我是自愿的。”
“你不是。”
“我是！就算我欠她的，我也不会用自己来还，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唯独这件事，如果我不是自愿的，谁也不能逼我，南瓜，我是自愿的。”
龙云的声音之中似乎带着哀求直视着方南的眼睛：“红姐确实让我这么做了，我知道她有目的，我知道这么做了之后，你也许会有麻烦，但是我想还她的情，你如果恨，就恨我吧。”
“那你应该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我在乎的是你，我不管谁利用谁，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想法。”方南冷声喝道，心头却是一酸：“何必委屈自己。”
“没有委屈，姐姐不委屈，我不让你喜欢我，是因为我配不上你，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是我不会做你的妻子，这就是我要说的，这就是我的想法。”
“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是我想这样。”龙云笑了起来：“南瓜，如果没有再次遇见你，我也许会厌恶自己到自杀，只因为你的出现，我迷茫了，但是我依然讨厌自己，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让姐姐耍耍小性子吧，我是你的了。”
龙云说着话，早已泪流满面，方南心中一痛，将之搂在怀中，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不知不觉间，心也冷了下来。
“你喜欢就好……傻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