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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研究所里找不到任何研究资料,却在还未完全损毁的仪器里找到了救援要求。一封是发往位于第二近、且与该研究所保持良好联系的仙霞市政府,申请救援,另一封发送的时间较早,并且在研究所这残留的信息里,还留存着消息已经被接收的回复报告。
这一封,是发送给距离研究所第一近的夏区城市------依底安。
消息一出,在网上引发轩然大波,民众依旧利用其他们人多力量大的特点,发起示威游行,要求政府公开资料,有更甚者要求政府出面向家属道歉。
而依底安的回应方式满是谜团。
新闻发言人否认有这件事产生,并且公布了当时的设备情况:在对方发送求援要求的时候,机器正处于自我修复状态。这种无力的谎言立刻被对现全世界特殊机构所配备的救援信息装置有所研究的人才揭穿:机器处于自我修复状态时,根本没法接受信息。而回复报告却确确实实存在,连发出的机器特征码都一模一样。
依底安政府出现信任危机。
处理这件事的依底安办事处给政府部门拉了一大波仇恨,这件事最终以依底安政府上级部门大换血、夏区区长对此事做出批判和安抚家属作为结局。波涛汹涌的不平浪潮,最终还是被时光压得如同湖面。
被这份资料一题型,江桥便将这件事明明白白的记了起来。当年的他还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在网上对这件事关注得也多,对于依底安应急处理的这个手段,他只感觉到一种近似于羞辱旁观者智商的无所畏惧。当时自己所产生的那种不明所以,被这份以资料形式出现的铲子整个翻了出来,一头雾水的感情又一次出现。
首当其冲的,便是四年前这个时间点。
在时间的敷衍和修正之下,江桥一直以为这场恐怖袭击发生在四年之前,在仙霞时听严仲和徐铁正提起,他才回忆起来,四年前并非是正确的发生时间。光是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人在意,搭配上‘消失的求救报告’这点。
情报来源的缺失最大的问题,没有情报作为结论的辅助修正,两人的想法就毫无意义。
“市立图书馆找不到资料”听得江桥询问资料来源,孙逸轩将自己做过的尝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市立图书馆没有,本地大学图书馆没有,网上收藏刊物最多的网站上也找不到,手头这份档案还是从组长那直接拿到的目击者报告总结,这种情况还当真是诡异得很。
如果不是什么灵异事件,那这只能解释为有关部门刻意隐瞒和删除资料了。
“但这也说不通吧...”孙逸轩不大同意这种有阴谋论意味的说法:“重击六组好歹也算是夏区政府的少数几个重要部门之一,而且还隶属于区域间的联合政府,没道理以如此粗暴的形式隐瞒这资料吧?”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呢?”
江桥自然知道他强调的重击六组的重要性意欲何为,但实际上,正因为重击六组如此重要,它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对夏区的影响也是最大的。
“组内有没有对事件程度进行分类的情况?”江桥的问题得到了孙逸轩的肯定答复:“就这件事而言,保密程度和重要程度并没有那么高”
矛盾重重的现实无法以匮乏的信息量解释,当务之急还是必须从获取更多信息。
“如果按你来看,你觉得这是一种什么情况”短暂沉默,江桥这才问道:“警察的思维?”
“有人刻意隐瞒”孙逸轩直言不讳:“之所以这件事会被当成是低等级的事件处理,是因为它背后作为高等级的部分被分离出来,连带着将其相关的资料都一起带走”
如果相关的资料一个都不能留下,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官方的解释那么粗糙。
但,有个问题。
从常识来判断,如果一件事情可以分割得这么清楚,那说明它们应该从一开始就处于两种不同的规模或者说是两种体系之中,至少不应该不是相互包含的关系。既然如此,那它们两的情报和信息又怎么会紧密到导致可以公布的资料只有薄薄两页废话连篇的纸?
这个推论很有可能是错的,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又会是什么将这些东西全部遮蔽起来?
“总之,先从别的方...”
江桥正想建议他从别的角度入手,先行调查恐怖分子来源和新能源研究所的背景,但话还没说完他便觉得十分奇怪。从正面无法突破就从侧面入手,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然到只要脑子还算灵活就能想到的法子,那作为警察,学习过侦破技巧和探案法则的孙逸轩为什么会想不到。
江桥脸一抬,斜视对方的同时,话语拖着长音,显得心情不悦:“找我帮忙还藏着掖着?”
听得这么说,孙逸轩如同被识破了恶作剧的小孩般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便起身将储物沙发掀开,将里边放着的一摞文件全都拿了出来:“不是藏着,只是想看看你有多敏锐?”
初中时和温柔的女孩搭上话就能把自己孙子的名字都起好,没被邀请参加聚会就觉得对方对自己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