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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才是清风家啊！
整个国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怀疑自己。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善良的，公正的。
甚至以此为荣，以此为傲。
往后的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他们都会对此津津乐道。
说不定还会编成各种戏曲、故事，流传下去。
几个老鬼凑在一起，一边复盘，讨论布局中的得失。
一边琢磨着如何继续提升。
“啧啧，胡家七爷、八爷也不知道去哪了，要是它们在，还能给咱唱一出戏。”
“就是，城隍庙前支个戏台，好好唱一唱。”
“给咱们长长脸啊。”
一个老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还是糙了点，不完美啊，还是留了痕迹，虽然那痕迹被他一把火烧了！”
其他老鬼跟着说道：“完美犯罪，那可是我们毕生的追求啊。”
“一步一步来吧。”
“只能麻烦胡家七爷、八爷给咱们扫尾了。”
“不过，比起以前算是有很大进步了。”
与此同时，各地的消息雪花一样飞到岳川手中。
岳川丝毫不避讳，直接将各地的情报展示给南郭小院众人。
各地的鬼物们如何整蛊仇家，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嗯，这次中原混乱，清风家出了大力，没有它们，也不会这般顺利。”
众人传阅《鬼故事》，一个个看得眉飞色舞，击节赞叹。
唯独孔黑子，看得大汗淋漓。
这大冷天，别人都是揣着手直跺脚，孔黑子却直冒热气。
“岳先生，鬼物竟然如此歹毒，这……这……这不合适吧……”
吞吞吐吐半天，孔黑子只说出一个不合适。
毕竟这些鬼物都是岳川授意的，甚至授权的。
说鬼物坏，不就是骂岳先生么。
岳川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曾经给鬼物约法三章——首先是不得害人，其次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个‘报’并非报复，而是汇报，有什么仇怨先汇报给我，不得许可擅自害人，它们要遭受十倍百倍的惩罚。”
孔黑子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还不错。
“岳先生，约法三章的第三章呢？”
岳川顿时笑了，仿佛就在等这一句。
“第三章——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