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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什么时候呢?说是颓废,其实也算不上是颓废,又没有去烟花柳巷,吃喝嫖赌,不过是伸长着腿儿去睡了几天而已。
话说,这第三天晚上,刘赢睡也睡得厌了,便坐起身来,在床上靠着。靠着靠着,便意识到了肚子里似乎有那么一丝饥饿的感觉,只是没发现倒好,发现之后那感觉便是由丝成线,由线成绳,由绳成竹,由竹成树,竟是变得愈发强烈起来,简直就是要充斥了自己整个的脑海似的。
于是乎,刘赢三思之下,还是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在蹑手蹑脚地钻进厨房,希望能够找点吃的东西出来。
当此之时,那东葛丹不知在哪里修炼,却是还未归家,而那专侍东葛丹家居琐事的大莫却不知到是否睡下,但见得房中烛火通明,却是没有一丝走动的声响。
话说这刘赢兀自在那里一躺就是三天,不言不语,自是表现得忧郁感伤。此番起来若被别人知晓只是因为肚皮饥饿,想来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由是,他宁愿是偷偷找些残羹冷炙,也不想被仆人阿莫发现。
其实这也本是没啥,难不成这仆人阿莫发现后嘘寒问暖地给他做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同时,却能在肚子里又嘲笑他不成吗?想多了吧?其实这刘赢总爱想太多,所以就难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话说这刘赢小心翼翼地摸到厨房之后,打开菜厨一看,竟然是空无一物,白花花的海碗在刘赢手里的那一小块日光石的照耀下简直比自己的兜里还干净!刘赢无奈,只得低低地叹息一声,重又蹑手蹑脚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如此,便是又小坐了一会儿,可只觉得是饥肠辘辘,再也难以忍受,可又是坚决不想让阿莫知道。当真是不知道他缘何这么毫无意义地倔强。
“哎,有了!”刘赢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语道,“去找阿果啊!”这暮色阿果一人住一院落,自己前去找她,自是没人知道了!至于这暮色阿果因何一人独住,这是后话,在此先不嫯述。
想到此,刘赢在不迟疑,先在房中洗了把脸,又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出了房门。并且刘赢为了怕阿莫注意,也不去走那院门,只是踮起脚轻轻一跃,便是于这漆黑夜色的掩映之下,跃到了院落外面的一条青石板小道上。
刘赢望了望四处,见并没有一个人见得,不禁又偷笑两声,重又整了整衣襟,然后信步朝暮色阿果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