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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娘亲，在那钟家刑房中，孩儿却是受了不少苦，从那时候起，孩儿便痛下决心，再不会让自己受此屈辱。天地那么大，没有实力，步步难行，行懦弱事，也让人愈加看不起，所以，从钟家牢房出来之后，孩儿便告诉自己，要狠，不要命！”
李晨曦心神俱颤，看着周念尘仿佛一个陌生人，不过心中更加痛楚，泪眼婆娑，道：“以前的你，不是说终生遵循孔圣人的教诲，仁者爱人，以德报怨么？”
周念尘微微一笑：“孩儿自然还是孔圣人信徒，只不过，最近从他的语录中也悟出了其他道理，孔圣人从未说过以德报怨，他说的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别人给的恩，孩儿自当涌泉相报，如若别人给了孩儿怨愤，也绝无不报之理。孩儿自认为，哀而泣，怒而拔剑杀人，行君子事，但也绝不屈膝，才是真儒，这才是我心中的孔圣人之道！”
李晨曦心神越发颤动难言，最后只是说出几个字：“尘儿，你真的变了。不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也是我的儿子，只要我在，我就会用尽一切力量来让你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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