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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吗？
这种事情的玩笑啊……言小安嘴里一片苦涩。
目光呆滞地看着空气，她听到一寸寸碎裂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面前，一寸寸皴裂。
陆云湛，你的眼中我就这么卑贱，卑贱到你认为，这种羞耻难堪的事情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而我不会感到痛吗？
陆云湛察觉到怀中女人的不对劲，她呆滞的神情，让他紧抿了嘴唇。
胸口有些沉闷，陆云湛烦躁地打开车窗，“奇怪了，这天怎么越来越闷？”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一手锤了锤胸口，那里闷得有些透不过气。
发动引擎，将车内空调开到最低温度，陆云湛还是觉得胸口沉闷，拧着眉，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朝着‘兰苑’驶回去。
……
自从上次陆云湛把言小安从许巍的住处接回去，陆云湛连脚都没有踏进家门，就又走了。
自这之后，言小安能够见到陆云湛的机会，只有每天上班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归家了。
“言秘书，陆总叫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王晓晓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就跑到言小安的面前，给言小安带去口信：“言秘书？言秘书？”
但王晓晓看言小安趴在办公桌上，叫了两声没有反应，伸手推了推，这一推，倒是把人给推醒了，但言小安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的时候，着实吓到了王晓晓：“言秘书，你没事吧？”吓了她一跳，脸色白的跟鬼一样。
“我没事。”言小安桌子下的手，摁了摁胃部，站起身：“你刚才说，陆总让我去办公室？”
“嗯，陆总让你去一趟。”王晓晓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走路都有气无力的女人，似乎……今天的言秘书脆弱的一阵风就能够刮跑。
言小安敲了敲门，门内照例响起男人磁沉的声音。她推门而进：“陆总，你找我？”
埋头工作的男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嗯”了一声，抽空丢给言小安一张纸，吩咐道：“按照这张纸上列举的东西，全部买齐，送去给安澜。”
言小安在接过那张纸的时候，吓了一下，纸上列举的东西包括了一栋独栋别墅，一辆跑车，一套吴记珠宝的钻石首饰。还有一家经纪公司。
“陆总，这……是安澜小姐生日吗？”这也太大手笔了。
“不，”陆云湛看完最后一份文件，才阖上了文件夹，整理好了桌面之后，坐直了身子，看向桌子对面的言小安，视线在触到言小安那张惨白的脸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言秘书，陆氏这么大的公司，作为总经理秘书，请你下次化了妆再出门。”
言小安心一紧，却若无其事的应道：“是的，陆总，我记下了。”
陆云湛这才把视线落在了言小安手上的那张纸上：“这是给安澜的分手费。”
言小安心中稍稍雀跃了一下，但，随即想到陆云湛这三年来万花丛中过……就算他和安澜分手，那又怎么样。
“陆总，为什么这么突然？”
言小安张嘴问道，问完，立即后悔了，陆云湛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资格去管。
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他果然嘴角勾起了轻嘲的弧度，是在嘲笑她吧。
“之晴要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