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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的思维就是这样，首先剧本。第二个投资，接着就是演员。
“好了，先别说这么多，这个版权我真的无法卖出。”
石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放下剧本取下眼镜说道。
赵宝钢听到这个，非常吃惊。
在他的理解中，一个作者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决定的，但是石慷就是这样，那么就说明一点，这个剧本改编非常之大，是作者无法忍受的尺度。
想到这些，赵宝钢马上拿起剧本看了起来，也不怕避讳。
14年拍完电影之后，赵宝钢就发表过可能是最后一步作品的言论，就是因为找不到有足够新意，又足够好的剧本。
今天这一幕，赵宝钢非常好奇，于是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石慷老师，为什么做出这么果断的决定了？有些细节我们可以商量的。”
石慷摆了摆手，说道：“小周，还有这位，我非常欣赏你们的才华，这个剧本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剧本，但对于奋斗这部小说来说，实在太大胆了。”
对于这个情况，周子航早就想到了。
“石慷老师，这里面确实有很大的改编，但是绝对适应当下市场，如果这部小说还有被翻拍的必要，这样改是必然的，你不否认吧？”
对于这一点，石慷不知道该如何来说。
身为这部小说的作者，当然是希望这部作品能够长久不衰，像金雍经典那样，流传几十年或者几百年。
但他自己也非常明白，奋斗是没有这个潜力的。
“我不否认，以你们这个改编，对于迎合市场这一个面来说，确实做到了，但是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等周子航说话，石慷继续说道：“虽然我是作者，看过剧本售出版权之后，我收到的是一笔版权费，不管是多少。这部电视剧的市场反应，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能得到的，不会改变不是吗？”
“您说得不错，但是您真的是在乎这其中您得到的利益吗？”
周子航说完这句话，石慷沉默了。
石慷心里很清楚，周子航说得非常对。
如果他石慷真的只是在乎利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
到了他们这一步，在乎的不是这一笔版权费，而是名利双收。
如果这部电视剧面世，石慷必定面临着被观众说三道四的局面。
因为这样的改编非常难让原著粉忍受，那个时候，必定有很多人说他石慷对资本低头，这样的剧本都能够接受。
别小看类似这样的舆论，影响非常大。
所以金雍到后面只是象征性的收取1块钱版权费，反而可以表示一点，他的大度和自信。
意思是说：你们改吧，随便你们怎么改，影响力超不过我的原著。反而会为我增加名气。
而事实正是如此。
但是这样其中有一个前提，作者必须不在乎版权费。
金雍能做到，而石慷能吗？钱这个东西，没有人愿意少，肯定越多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