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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又矜持了起来，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那位最开始和我说过话的女生开口了。
“大概是几个礼拜之前把，当时我们在一间教室里，那个教室经常发生各种奇怪的事件，然后，就有人说，干脆请笔仙算了。可就在这时，在场的一位朋友就被恶灵给附了体，此后那家伙的举止就变得反常了起来。”
“都是哪里反常呢？”雷冰问道。
“比如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或者讲一些诡异的语言。”
雷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说：“这位妹子麻烦您说得具体一点儿可以吗。”
而那个少女则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具体的么……比如说吧，在老师正在讲课的时候，那家伙忽然跳到老师的讲台上，放声大笑起来，然后又对老师破口大骂，此外在课间操的时候那家伙还随手抓起跑道上的土塞进嘴里，老师和同学想阻止，却没能阻止得了，那家伙的力气就好像突然比平常大了几倍似的……”
那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伤心的神色。
“又过了几天之后，那家伙的病情变得更加严重了，经常随便指着某人的鼻子高喊：‘今晚你家会遭遇不测’。或者是‘你爸爸会在出差的路上遭遇车祸的’之类之类的。”
雷冰摸了摸下巴。
少女接着说：“而且那家伙还说我们都是虚伪的，虽然表面上装得很亲热，可都在心里感觉幸灾乐祸的，此外还说，背后我们都曾经诅咒过她，可我们根本没有做过啊！连想都没想过啊！”
在坐的女孩们都默然点头，其中还有一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脸委屈的样子。
“因此现在你们想驱走她身上的恶灵么？”
雷冰一问之下她们都说是的。雷冰叹息一声，然后以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
“那么抱歉了，这次我恐怕帮不上忙了。而且建议你们你们最好去找其他专家吧……要不然就劝那位朋友的家长，带她去找个心理医生瞧瞧。”
雷冰说完后就站起身来看上去又要继续他的解密游戏了。
“啊？！什么？！”
少女们发出抗议的声音，雷冰却充耳不闻并对我做了个手势。
“阿萌，去送客吧。”
“这……”
“把客人送走后去给我沏杯咖啡。”他斜睨了我一眼。
……没错儿。雷冰只要露出这种表情来，那就是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而像我这种打工的，是再怎么劝也不会起作用的。
老板室的门在我面前无情地关上了，从门内隐约传来了解密游戏的伴奏乐……
我只好对那帮少女们道歉了：“真是太对不起了……看来诸位的要求不太符合我们公司的服务范围啊。”
“这个老板也太过分了！”
少女们真的动了怒。
“而且竟然敢那么干脆地拒绝了……还真是冷酷，先去看看她不行么！”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对此真的感到歉意，其实我们的承办业务和传闻中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异的。而且处理凭依现象这事儿属于比较棘手的类型啊……老板可能也是出于谨慎，真抱歉啊。”
“这么说来你们对恶灵附体完全没办法了么？”
“这个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而是要看情况而已。”
“唉，这样的话……”
对此我只能愧疚地对她们在三道歉。
“听说这类事件的解决费用也是相当高的……”
那些少女们面面相觑然后全都低下头来。
“诸位也别担心，其实除了我们老板之外还有一些比较擅长处理这种事的人呢。诸位想不想了解一下？”
偷瞄着老板办公室的方向的我小声地对她们说。
少女们听了之后似乎颇感兴趣。
“那么你们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
那个看上去是她们带头大姐的妹子，拿出手机，用微信添加的方式给我发了一张电子名片。
她的名字叫公孙柯颖，就读于本市第三中学高中部的一年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