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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默温存了一会儿。
谢坚拿出了之前赢回来的那对赤陶土色的泥娃娃。
小小的泥娃娃，一男一女，憨态可掬，怀里各抱着一条锦鲤。
“这个是……”程瑶惊讶地看着谢坚。
这对泥娃娃不是刚才猜灯谜铺子上的奖品吗？
一丝红晕爬上了谢坚的耳尖：“我看你刚才一直盯着它看，好像还挺喜欢的。”
程瑶： “但是它要连续猜中六个灯谜。”
她都没有勇气去挑战。
“那又如何？猜灯谜这种事情很难吗？”谢坚勾了勾唇角，从戒子空间里拿出一个又一个奖品。
什么耳坠子，棉布娃娃之类的，整整齐齐地在程瑶面前摆了几排。
“况且，你还有我这个夫君。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
程瑶：“……”
她都能想象到当时谢坚不加思考地答出谜底时，灯谜铺子老板惨绿到极致的表情了和四周围观之人艳羡与崇拜的目光。
估计，那个老板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几乎把他摊位上所有奖品都赢走的人吧。
想到这儿，程瑶抿起唇笑了笑，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找到了几张泛黄的符咒，贴在了那对泥娃娃的瓶身上。
顿时，一道光芒闪过，那符咒竟原地消失了。
“这是在做什么？”谢坚挑眉看她，疑惑道。
“呐，这个给你带在身上。”程瑶把一个男泥娃娃递给了谢坚，自己留着那个女泥土娃娃：“我当时在铺子上看到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给它们贴上传音符咒。这样我们即使走散了，还能通过符咒对话。”
“通过符咒对话？”谢坚修长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泥娃娃，骨节分明，衬得肤色更加冷白，如同暖玉一般。
程瑶不禁多看了几眼，引来谢坚挑眉一笑。
“怎么，你是想时时刻刻都与我不分开吗？”
“我……我只是想着阿坚你初来老街，这里地形复杂，你可能会迷路。如果有这泥娃娃在，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位置去找你了。”
说完这话，程瑶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地下通道这么偏僻的地方，谢坚都能在没有任何方向的情况下找到她，好像迷路对于谢坚来说并不是可能的事。
“如果你不需要，那我就收回来了。”程瑶伸手去够，攀着谢坚的肩膀，声音糯糯的，黑亮的眼眸中有些小小的羞涩。
谢坚见她靠近，故意将泥娃娃举得高高的，让程瑶够不着，等程瑶靠过来了又侧过脸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腕内侧那块肌肤：
“急什么，谁说我不要了。这可是你送我的礼物，我要天天放在怀里带着。”
炙热的吻印在她的腕间。
血流涌动，程瑶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浅浅的闷哼。
好害羞！
“累了吗？还想去看七夕灯会吗？”谢坚问。
程瑶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有点困，但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是凡间情侣最重要的日子，我还不想那么早回去。”话还没说完，她就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那就上来吧。”谢坚指了指自己的背，配合地弯下腰。
程瑶手揽着他的脖颈，爬了上去。
“抓紧我。”
谢坚回头对她嘱咐道，开始前行。
地下通道里并没有人存在，他大可以使用术法加快脚步，早一点回到灯会。
再晚，可能灯火就要结束了。
“好。”
程瑶软软地应了一声，小脸贴在谢坚的背上，感觉眼前少年的脊背是如此地宽阔，可以承载下她的人生，让她有无限的安全感。
前方的路被谢坚身上的火焰照亮，温暖明亮。
程瑶仰起脸，仿佛看到有一条康庄大道逐渐出现在她和谢坚的脚下。
明亮，耀眼，快乐。
尽头是鲜花和美酒。
有他也有她。
忽而，程瑶回头望了望，似乎看见黑暗之中，那个幼年的自己扎着两个小小的发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步步远去，奔向光明。
“你辛苦了。”程瑶轻轻朝那个年幼的自己挥了挥手，唇角带着笑意：“但是现在不用再害怕了。”
“因为……”
她视线定格在身下谢坚精致的眉眼上，从高挺的鼻梁到锋利的下颌，最后到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发，笑的很甜。
“我有光了啊。”
意念所动，她伸手揉了揉谢坚的耳垂，手指紧紧贴在他的耳侧。
程瑶能感觉到谢坚的身体一僵。
“做什么又在招惹我？”他停下了脚步，说道：“今晚不想去灯会了，嗯？瑶瑶，我还没饱呢。”
“我刚才看到一只蝴蝶飞过去了。”明白谢坚是什么意思，程瑶视线游移着，随口说道，却看见谢坚的耳垂越来越红，甚至那抹红色逐渐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