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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子告诉我，只要来到了京都，我就可以得到一切问题的答案，对么？”
长孙梦染故作惊讶，小手捂着嘴。
“欸呀呀，那位是这样说的嘛……不过这可是涉及到守夜人的绝密计划，知道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你想好了吗？”
就像某位有名的炼金大师说的，世间万物都遵守一个不变的原则——等价交换。
要是汐知道了所谓的绝密计划，那他必然会承受起相应的因果。
即使汐有意不去参与，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被牵扯到其中，躲不掉的。
要继续下去吗？
说实在的，因为满足好奇心而被牵扯到各种麻烦里简直是没事找事，不过转念一想，就算之前不知道不也是灾难成群？
“答应她。”
忽然，汐的脑海中传来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低沉男音。
陌生是因为汐没有任何印象，熟悉是因为那声音淡漠桀骜，仿佛已经刻在了他的灵魂里。
“你是……恶汐？”
汐赶忙追问。
“……”
“随你怎么叫。”
对方直接下线遁，不管汐怎么叫唤都没有反应。
无奈汐只好按恶汐说的去做。
应该说不愧是另一个自己么，想的都和自己一样。
至于恶汐的苏醒，汐并没有觉得多意外，很显然对方的位格也不低，说不定以后可以成就双神位……
当然这就不是现在的汐应该考虑的了。
虽然犹豫，但对于汐来说其实是单选题，答案早已定下来了。
“当然，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早在遇见长孙梦染的那时，汐就已经意识到双方的牵连。
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有些事已是定局。
奥菲莉对命运和因果最为津津乐道，总是向汐传递着一个理念——命运因果知而不知，却并非无解。
这样解释或许很牵强，要说汐最真实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
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至于之后的事，那关现在的我什么事啊！
长孙梦染似乎也不意外，随后便自顾自的讲述了起来。
大概就是华夏的一位顶级预言师预言到世界在未来会面临灭世之灾，基于这种情况下，华夏守夜人制定了零号计划。
零号计划的布局相当庞大，时间跨度上千年（并不是说这个计划是在千年前制定的，而是牵扯到千年前的人物），就连那位始皇帝也是其中的一环。
这个计划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时间推移一直在变动，只是大体框架不变罢了。
最大的一次变得还是在百年前，那时一位着名的科学家发现了灵石，甚至还领导十二生肖的研发。
是的，就是那位路千忆。（76章提到过）
灵石科技化和十二生肖计划为零号计划提供了有力的武力支持，因此在某些方面华夏可以更大胆一些了。
比如，将郑和下西洋的航海图交给圣灵教……
“还有什么问题？”
长孙梦染只是为汐讲了一下零号计划的大致方向和目标，具体的事件并没有详细说。
倒不是长孙梦染藏着掖着，实在是零号计划涉及的内容太广，没个半天说不清。
所以，只能挑重点说。
汐问了几个比较感兴趣的地方，长孙梦染都一一解答。
为何人间对修行一事不知，却又存在修行者？为何华夏的灵气稀薄，有些地方却呈现出不同的样子？
其实这些问题和玉京子解释的不差多少，归根结底是守夜人采取了不同的制度体系。
守夜人使用了某种法宝，让普通人失去有关修仙的记忆，同时将全国灵气镇压，只留一部分地区保持原样。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长孙梦染并没有说，汐也就没问。
等等……
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灵气镇压？
既然是将灵气镇压了，那不就是说华夏的灵气复苏早就开始了？
对于汐的反应，长孙梦染只是轻轻一笑。
“是的，早在十九世纪，灵气就已经开始复苏了，也是那个时候，出现了守夜人的雏形。”
“同样，世界各地也是如此，不过称呼不同，有些地方叫斗气，有些地方叫魔力。”
“华夏将灵气镇压，那不就意味着落后？”
汐对此不解。
百年前的华夏错过了工业革命，屈辱了百年。
如今灵气复苏，华夏却选择将灵气镇压，这不是输在起跑线？
长孙梦染却是摇摇头，神神秘秘来了一句。
“现在的华夏并非病夫，而是沉睡的凶狮。”
好吧，看来是白担心了。
既然长孙梦染这么有自信，那看来多半是在钓鱼执法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鱼会是哪个势力了。
